《人》



《人性·面具

《人性·戒备

《人性·孤独

《人性·变数

《人性·阴霾

《人性·邪恶

《人性·佯装

《童话之春》

2008.04.16

当春带着她特有的新绿,海一样地漫来时,真能让人心醉,当春携着她特有的温煦,潮一样地涌来时,也能让人断魂。 春便是一桢浸染着生命之色的画布。
一队大雁,飞在浩淼的天地,在它们眼里春天不仅仅是红艳艳的花儿和那来势凶猛的“黄色风暴”。更多的是浩瀚的天际和童话般的色彩,美丽的海水能让痛苦溢出,它们会用自己独特的方式,在这里汇演自然那神奇的活力。



它在春暖花开之际,飞离迷人的江南,飞离湿润的家园,沿着祖先的足迹,飞越千年不变的航线。 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给蓝天,将年轻用飞翔来展现,在广袤的南北之间,呼唤着和谐和美丽!



春来时纷纷入坠,没有风,雁羽划破山野的寂静,蝶儿收起纷扬的舞姿,把世界凝固..... 恍惚间,闭目仰面天空, 万物为我所有...



层层深山中传来清脆但让人心碎的春之声,慢慢游离,带我走进深山,触摸它背后的种种淳朴的故事...



春天,于我而言,是一座森林。潮湿,雀鸟试啼,苔藓新绿,苏醒与追逐,执迷于它的黑暗,神秘和意外,那是我无法预知的未来。

【看摄影】 摄影的美感

2008.04.16

闲暇之余想到什么是摄影这个问题,感觉有些迷惑。由于时代飞速发展的原因原本很稀贵的单反照相机现在却变得如此普通和泛滥,原来可望不可及的后期暗房加工现在变得信手拈来,一个指头就能实现的ps。
摄影是否真的是应用科学、想象与设计、专业技巧和组织能力构成的混合体,拍照片是否真的是生活的留念照,把历史定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照相机是一种时间机器,它可以凝结历史,似乎赋予了使用者一种权力和意志。人在享受这样的权力后又在天窗下展现给大家看的同时可否想到过责任感。美国摄影家爱德华.韦斯顿(Edward Henry Weston)曾经指出要想给摄影美下一个严格的定义是不可能的,“因为对摄影美的判断因人而异”,只是根据他自己的理解和体验所做的解释。这和我们通常所说的赏心悦目差不多了,什么样的图片能是赏心悦目,那就看什么人什么鉴赏力和对美追求的水准了。
在根本意义上“坏”照片是不存在的,武无第二,文无第一。不过照片确实也可以分出高下和层次。在某个人的理解中可把照片初分四个层次。一是物理性的一张照片而已;二是赏心悦目的照片,如果它仅仅止于漂亮;三,讲述某一个道理,表达某一种情绪的照片,通俗地说就是“有意义”的照片;四就是讲述人生至理的照片。在我的印象中很巧合对人在哲学上的划分,也是可相互对照的四个层次:第一就是生物学属性的人,可能植物人也算吧;第二个层次,是吃喝拉撒,生活能够自理,有着无穷欲望的众生;第三个层次是有道德追求的人;第四个层次则是追求大道至善之人,所谓圣人是也。
谈到责任和层次,有过之嫌,不过在生活富裕的当今时代,在天窗大开的今天能否把握住自己的思想和摄影技术的发挥,不说对自己有无责任而言,对他人的感受是否也要顾及一番,三思而后行呢。

ps
因为优秀难以卓越,就如美国作家柯林斯的从优秀到卓越中写的:我们没有卓越的学校,主要是因为我们有优秀的学校。我们没有卓越的政府,大抵是因为我们有优秀的政府。很少有人能过上美满的生活,基本原因是过上好生活很容易。绝大多数公司始终未能成为卓越的公司,全是因为它们绝大多数都是优秀的公司——而这正是它们的主要问题。

【看摄影】 摄影节及其他

2007.11.16

金秋时节,以画里乡村为主题的国际摄影节(哈哈~,没见几个老外)在黟县西递隆重开幕,为黄山节压轴戏也算是一大盛事了。像我这个业余人士参加这样的盛事还是有好处的,借工作之便也去当了一回国际摄影节上的摄影师。
来自世界各地(既然是国际摄影节也该算上世界各地吧,好歹看见一俩老外~)的摄影大师们各自扛着各式各样的家伙来到现场,看上去更像是打器材擂台,个个鸟炮长枪(嘘…双枪重炮的也不在少数),身挂“采风证”、“嘉宾证”头上戴着略显多余的帽子,气质非凡。与此,拍摄者气势逼人,被摄者满足之心也得到大大释放。
按照黄历掐着手指算每年的11月上旬大多树叶应该是黄里透红了,但是盛事其间说是金秋,天色却是雾气蒙蒙秋色不秋,这倒给画里乡村罩上了一层神秘面纱。估计天气也和现在的领导干部一样在与时俱进搞起改革,对摄影人来说的真正秋色却迟迟不来。
尽管如此,盛事其间,西递、宏村人山人海,古村落顿时沸腾起来,穿街走巷几乎是一个挨着一个,山野之处就更好玩了,好像是天神洒下的一把砂砾(还是全彩的~),漫山遍野,花花绿绿,很是滑稽,塔川秋色一不小心成为了当代实验艺术之一的行为艺术。说起来虽觉得可笑,不过这些被撒落一地的摄影大家们也算是为塔川秋色平添了几分奇特的艺术气息吧。


《塔川的神秘》南方的空气中夹杂着尘埃和水气,很多时候都是灰蒙蒙一片。



《鸟炮长枪》高手云集气势逼人。

这样的录制现场还是很少见到的,连三角架都要尽可能收着架起来,否则高度不够镜头不能穿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群。HSTV《家园》栏目组的特种兵小刘个子原本就不高,在这样有点小混乱的场合下只能掂着双脚伸着脖子,操控着无与伦比的大家伙。



落英缤纷,新闻记者无论如何都是要抓住关键时刻,不仅仅为了彩花飘零的瞬间,更重要的是领导的那一声宣布。

真的是过节一样,摄影节也是节日,采风证嘉宾证胸前飘舞,个个精神抖擞。据说这次活动是报名交费(交费多少没去关心~~)的每人发放一个采风证,所有景点门票可以全免,嘉宾证、记者证自然就是大摇大摆了。之前朋友弄了个嘉宾证给我,工作之便挂了个记者证,串街走巷去哪都是畅通无阻,中午还管一顿颇为丰盛的自助餐。
一时间这座号称近千年的“中国明清民居博物馆”沸腾起来,人满为患的喧嚣贯穿了村落的街巷庭院。好容易找到一个人较少的地方见缝插针似的快走了几步,本身业余的我这时候镜头中没有临街亭阁式建筑,没有富丽雅致的宅院,没有精巧的花园,没有奇花异卉、飞禽走兽,眼前有的是人群攒动,耳边轰轰作响,镜头伸出来到处都能碰到臂膀胸背,我在想是不是有升天的特异功能,就能将这950年历史的胡姓人家聚居之地,两条串村而过的溪流,整个呈船形村落加上四面环山连带骚动的人群一同拍下,这壮观场面才是表现整个村落空间自然流畅,动静相宜的绝好作品,回到现实如此赶集又如何画里乡村呢?



闹哄哄的人群在我的视线中已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天上漂浮的云层,仿佛摸不去的回忆。他们与岁月一起被风的脚步碾碎,粉末划过我的心迹,留下无法愈合的创痕。

走过街巷,临街亭阁式建筑里随处可见摆满过道的古件,有飞檐挂壁的木雕、漏窗、石雕、人物戏文,看上去年代甚远,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回过神观望其本身建筑,其布局之工,结构之巧,装饰之美,营造之精,文化内涵之深都是罕见的。
很是好奇拍下它们,细看博古架上居然有军官照的烧瓷和带毛主席像的瓷盘,还悬挂了一个耶稣。这位西方宗教教义的中心人物和东方领袖被放在徽州传统雕刻品中作为展示或出售,是否在人类历史洪流中,他们都是叱咤风云、震撼一时的伟人,但到底哪一位在人们心坎里留下了久远的痕迹呢?也许是因为耶稣在30岁以前是个木匠的原因,所以木雕里也不可或缺吧。



《博古架上的耶稣》好多人家的庭院走廊里摆满了木雕古件,在这里能看见弥勒佛,能看见一代伟人的瓷像,还能看见西方基督教中心人物耶稣。

《走马观花》

在宏村到处都能看见美院写生的学子们,水埠头墙脚下,个个怀揣着理想写下他们自己的感受。与走马观花相比他们显得要用心多了,在他们眼里这些古民居是绝好的写生对象,无论是对收集资料还是研究自然色彩都是非常有利的。他们一遍遍地把亲身感受和自己的梦想描绘在眼前的那一片视窗里。
一群群不安的人流在千年历史的马头墙前骚动,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与一大批一大批浮躁的快门操作手相比更显现了这些长时间一动不动学生们的投入与专心,他们用慧眼和巧手把遗产和生命永恒定格。他们成了风景中的风景,自然点缀的恰到好处。

为了尽可能少的影响他们而又能够拍到他们俩人用心观察世界的那双眼睛我选择了在距离他们6米左右的地方用70-200mm镜头足足对着他们有5分钟,人群在他们眼前晃动,而我的举止多少都有潜在的影响,在这样的环境下创作或练习能够达到旁若无人的心境,又有多少快门手能与之相比呢,我感觉我很难做到。

相面而坐,各自展开思绪的空间,涂抹岁月的痕迹。

《面对时间把沧桑写下》走过一个拐角处一小片空地上有两个学生正面对八字型大门创作。这样的场景很有纪录性,我便走过他们绕到墙角用了19端的超广角拍下历经风雨的徽派庭院和年轻一代艺术家。尽管现代水粉画是英国18世纪水彩画发展中的一个分支,但是不难看出我国北魏时期的敦煌石窟壁画,西晋南北朝时期的新疆地区石窟中的佛教美术,六朝永乐宫壁画和历代工笔重彩画,以及古代院体画与民间绘画等等,都是使用水溶性粉质颜料绘制而成的,如今他们使用这样的艺术表现形式是很容易表现其原本特色。此时他们的画笔调和的不光是色彩的明暗饱和,更多的还有时间在空中悄然划过的痕迹。

一支笔一张纸便把他们看到的世界凝固定格,这正是大家所说的画里乡村。

双肩背囊脖挂机机,在人挤人几乎透不过气的巷道里穿行,真不是一件愉快地事情。偶见一小院空空如也,我像躲避瘟疫似的“biu”的串了进去,深深地喘了口气,当时还很少有人发现,洋洋自得一番。
细看下来原来是“应天奇美术馆”,它静静处在与闹哄哄人群一巷之隔的院落里,这里的一切似乎如在月夜一般寂静和美丽。
难怪说艺术存在就是一种空灵现象。绘画艺术以谎言的形式存在于物质世界是空灵,是一种真实的欺骗,而这种欺骗便是充实。这样合情合理的欺骗满足人类的欲望,是人性“本我”的衍射。艺术创作行为是艺术家对现实世界心灵的显现,艺术的谎言源自一种心灵深处的真实、善意的欺骗,而创作者对美的感悟是灵魂的升华,是要达到逾越现实和超我的境界。

《应天奇美术馆》它,独守寂寞,以敞开心怀的表现形式存在于物质世界。我喜欢它,喜欢这样的存在形式,寂静而又美丽着,很真实却让你感受到超越自我的一种魅力。

《应天奇美术馆》外墙,秋天带着红色爬满了它的脸,天空发出柔和的光辉,澄清又缥缈,马头墙阴郁地在远处站着任凭时光剥下它的衣裳,他们告诉我最亮的东西是阳光,最宝贵的东西是时光 。

抬起头,忽而来一阵凉风,梧桐叶落,后院山上依稀传来秋蝉衰弱的残声。时间透过窗花把四季烙印在这个残旧的墙板上。

从灰暗的房子里走出来即而又混入人群里去赶时间,挤时光,包括我在内的这些人很像是沙漏, 一点点地往外滑动。我就像偶尔挂壁的那些沙子一有机会就钻进几百年前的民房探个新奇。
一家人和几个看上去像是游客的人在一起吃饭,饭煲旁边的墙上挂满了好多写了字的纸条,还有一件画满字的衣服,据吃饭的妇女介绍说那些是到过他家的游客留下的签名。

吃饭的妇女见我是游客装扮,便积极游说我签上大名。全国各地或是世界各地的游客到此一游?是想把游客到过的数量作展示还是想断然滞留时间,看上去有些沉重和滑稽。我没能力滞留时间也不想曾这个到此一游,所以没有留下自己的任何笔迹,最后我拍下它就当告一段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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